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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shēn )望津依旧缓缓(huǎn )抚着她(tā )的脸，道：你(nǐ )觉得我(wǒ )答应过的事情，全是(shì )空口白(bái )话是吗？

申望(wàng )津听了(le )，静静看了她(tā )许久，又伸出手来轻(qīng )轻抚过(guò )她的眼眶，缓(huǎn )缓笑了(le )起来。

对。庄(zhuāng )依波忽(hū )然直截了当地开了口(kǒu )，承认道：我是怪你(nǐ )你当初(chū )的确做得不够(gòu )好——不，不仅仅是(shì )不够好(hǎo )，是很坏，很(hěn )坏——

庄依波闻言先(xiān )是一怔(zhēng )，蓦地抬眸看向他，将信将疑地道：你没(méi )答应他(tā )？

申望津也微(wēi )微一僵(jiāng )，随后松开她(tā )，缓缓(huǎn )坐起身来。

不(bú )多时，隔壁的房间再(zài )度传来(lái )挣扎、嘶吼和(hé )打砸的(de )声音。

申望津似乎没(méi )有想到(dào )她会问出这个(gè )问题，竟控制不住地(dì )怔忡了(le )片刻，只是看(kàn )着她。

申望津静静地(dì )听着，等待着她迟到(dào )许久的(de )控诉。

庄依波对此很(hěn )满意，钻研得也愈发(fā )用功起(qǐ )来。

那都是跟(gēn )他一起(qǐ )长起来的人，是对他(tā )而言很重要的(de )人。